嘤击长空

是个见异思迁,喜新不厌旧的女人。

戒烟(土银)

老夫老妻的两人,能分开他们的事物只剩死亡。

     镇上的冬天是干冷的,寒风能一直刺到骨子里,穿上几层衣服也毫无作用,手脚总是冰凉;出门只稍走几步也要提前围好大围巾直到把脸包住,否则皮肤就会发红疼痛直到皲裂;最好也不要开口说话,雾气出来之后白茫茫一片足以遮住双眼,寒气见缝插针立刻进入气管猛烈刺激机体咳嗽。

      对于呼吸系统疾病患者来说,这是个难熬而痛苦的时段。

      在这不适合出行的天气,土方先生还是要出门巡街。虽然街上没几个人出行,但是对于尽职尽责的土方副长来说,规矩总是要守的,因为近藤勋局长曾说过:每天的巡视总会对在某个未知角落的人来说意义深重,土方先生也这样相信着。

      清晨6:30,just we 形状的闹钟准时响起,只响了一声就被土方摁停,因为怕吵醒还在梦中的银时。土方总在闹钟刚响完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穿起衣服,动作很轻,离开被子时速度很快,唯恐热气散去让被子里的人受冷打个寒战。

     或许是因为温度骤降,今早土方的嗓子有些不太舒服,仿佛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,让人难以忽视这种感觉,却也还没到让人咳嗽的程度。

      先穿上厚厚的棉衣裤,看起来有些臃肿笨重,前几年他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,年轻时只爱妥帖美观,谁去管养生保温?反正身体强健,不畏严寒,只要把制服穿的妥帖就好,或者把制服外套脱下搭在肘上,一派自然潇洒的风流气概。

      现在是不一样了,他俩早早向温度妥协,若是晚穿了冬衣,经常会在深夜里腿脚抽筋。土方长期吸烟,患有慢性气管炎,经常会在冬天喘咳。银时因为有旧疾,畏寒的迹象更明显,在暖融融的房间里手脚也常是冰凉,于是土方便会将自己暖热的身体靠过去,使肢体隔着薄薄的睡衣靠近,第二天两人就在互相拥抱的姿态中醒来。

     6点50分,土方已经打理好了自己,从冰箱中取出银时昨天备好的早餐加热,顺便备上最近银时喜欢的糖分减少的草莓牛奶。在这点时间里他回到卧室,为银时捂紧被角,拂去额头上的细碎银发,留下了一个轻而干燥温柔的吻。

      在土方准备起身享用自己的早餐时,嗓子里的痒意忽然来袭,他只来得及转过脸去咳嗽并暗暗祈祷声音不会太响。身后没什么动静,土方正想向门口迈步,忽然感受到背后的不强劲但是坚决的拉力。

       “你不要走嘛”银时的声音不像刚醒那么含糊不清但是有些软。

       土方有些呆住了,等银时放开手后转过身去,从制服口袋捻出一根香烟,“是我吵醒你了。可是今天是我巡街,周六就轮休了,那时我和你待在家里好不好?”

     “你咳嗽了,还要吸烟吗”银时从被子中顶着乱发坐起来,语气有些严厉。

      “只是着凉了,不是因为吸烟,没有什么”在关于香烟的事上,土方异常坚定。

      “阿银我可不想在家里闻到尼古丁的味道,不想听你烦人的咳嗽声,更讨厌哪一天听到你得肺癌的消息,我现在想要安稳闲暇的日子”

      土方沉默了一会,“到我们老的时候,我们不过都是一身病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所以你是想说你并不怕死吗?副长”银时掀开被子走下床,脚上没有穿袜子,直接踩在地面上。“你可真行啊,可是你忘了这不只取决于你,当你决定要和我一起时,我们的存活就不只对自己有意义了。”

      “先穿上袜子”土方拿起旁边的袜子,把银时摁到椅子上,弯下腰坦言,“我很怕,因为我比你小,你经历过那场我没经历过的战役,你所受到的伤害比我多得多,我……”

     话没说完,银时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,“你竟然会认为我会比你先死吗?我已经开始减少糖量了,你还对我没有信心吗?记住了,会是我陪伴和见证你的死去”

     当年的蔷薇流氓如今在家里平和温柔,“好,我会戒烟,那每天减一点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 意外于土方这么快妥协,银时看了看时钟,催着土方围好红色绒线围巾(《银魂》里他们围过的那条)。

      两人一起享用温热的早餐,虽然一言不发,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小念头。

      银时想:“我每天都会在那个时候等他过来,他今天的胡茬真扎人”

      土方想:“戒烟可要慢慢来,只要他不生气就好。如果老了,我可以扶着他走”

感觉ooc了,脑洞——脑内写文——成文,悬崖式滑坡,挺好的脑洞被我写坏了。“你不要走嘛”那个场景参考了《老司机的爱情故事》里的情节,可惜没写好那个画面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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